他一眼。

    那个眼神非常的干净很单纯，根本没有外婆那种诚惶诚恐，倒是感觉到一些是理所当然一样。

    对，像一道涓涓的细水，平静而自然。

    但是又没带着一点暖意。

    就算是不说话，也隐藏不了身上那种桀骜不驯的拽拽。

    特么像街头的阿飞女。

    楚凛夜的咖啡握了握，没有那种对被发现的尴尬，嘴角微微的一笑。

    顾九九去嘴角微微一勾，没有理会，继续的低头玩着手机，对于这个家族继承人，特么的不屑。

    楚凛夜愣了一下，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对他这么无视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他也将手中的屏幕给关了起来，往沙发一靠，眼神带着深沉。

    他的嘴角也露出了那种玩世不恭，****样。

    果然跟父亲形容的一样，学渣加小太妹。

    狂得要死。

    外婆当然知道顾九九的性格，本来是这样经常玩手机，平时没事的就低头在看手机内容，自己也从来没去管过顾九九，每次说要责备的时候，顾九九都是用那种眼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根本就没辙呀。

    所以外婆对于顾九九的态度，一直是处于一种自由放养的状态。

    都没爹没妈了，还管？孩子不受罪啊。

    就算是顾九九偶尔跟别人打架斗殴，被家长投诉到这边来，外婆也只能是唉声叹气一下。

    反正，她年龄这么大了，宠爱着孙女又如何？

    天大地大，就没有孙女大。